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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6歲兒童訂閱雜志排行榜(00后們都在想些什么呢)

Instagram刷粉絲, Ins買粉絲自助下單平台, Ins買贊網站可微信支付寶付款2024-05-27 15:02:26【】2人已围观

简介機。“看這個女生,”她說,“她發表的圖片狀態得到了很多贊,是因為她發了這9張圖片并說‘給我點贊,我會真心實意地給你評論(tbh)’,所以每個

機。

“看這個女生,”她說,“她發表的圖片狀態得到了很多贊,是因為她發了這9張圖片并說‘給我點贊,我會真心實意地給你評論(tbh)’,所以每個人都會點贊,她只需要給他們一句實話(tbh)。”

Tbh是一種表揚。它意為“被聽到(to be heard)”或者“說實話(to be honest)”。

凱瑟琳把自己長長的棕色頭發甩到肩后,沒有理會在一旁汪汪叫著想出去的拉布拉多。

“這很像在肯定你,肯定你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如果有人說‘說實話(tbh),你真的既心地善良又美麗動人’,這就有點像在評論中肯定你的價值。然后別人就能看到這個評論,然后想‘噢,她不僅善良,還很漂亮。’”

現在,凱瑟琳正在自己的主頁上,查看她發的閨蜜艾莎的照片下的評論,這是凱瑟琳為了祝福她的生日而發的狀態。

“通過發狀態來送生日祝福是一件意義重大的事”,她說。“這就真的體現出誰足夠在乎你,在乎的你人才會把你放到他們的主頁上”。

"曾經有一個月,她用掉了整整18G流量"

在她房間的地板,衣服亂七八糟堆了一堆;床上,各種線胡亂團成一團。一根是iPhone的線,一根是iPod的線,一根是學校手提電腦的線,還有一根原來是她媽媽艾麗西婭的手提電腦的線。

凱瑟琳的床披著一條印有艾麗西婭名字的粉色毛毯,桌上擺了一張她媽媽婚禮時拍的黑白照片;床頭柜上的相框里則是她和媽媽一起在某個母親節做的手印畫。如今,凱瑟琳的手印幾乎和她媽媽的一樣大了。

艾麗西婭在凱瑟琳出生之后就患上了乳腺癌。癌癥后來消失了一段時間,在凱瑟琳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又卷土重來。當凱瑟琳升為五年級學生時,艾麗西婭和戴夫給她買了個手機,以防出現什么意外時好通知她。凱瑟琳成為了班上第一個有手機的孩子。

她隨即注冊了Snapchat、Instagram、Twitter和VSCO的賬號。她沒有再邀請朋友們來家里玩,因為她生病虛弱的.媽媽在家里。

去年三月,某個陰翳的周四,艾麗西婭走了。而凱瑟琳不會在任何時候談論這個話題,現在是,未來也是。拒絕談論母親去世,意味著她不需要想起這件事;當然這種思緒會在家里寂寂無人之時侵襲著她。她沒有告訴任何朋友她的感受。如果問起她,她會皺起臉來:肩膀耷拉著,眼睛也耷拉著,不過臉頰上沒有眼淚。“請不要這樣”,如果她讀到這個部分她可能會這樣說,然后繼續和她的iPhone聊天。

凱瑟琳的起居室里擺放著一張她和媽媽艾麗西婭的合照。艾麗西婭與乳腺癌經過一場漫長的抗爭,最后在2015年三月被病魔打敗,不幸去世,彼時凱瑟琳正值七年級。

莉拉找不到她的踢踏鞋了;瑞秋病了,拉布拉多還等著吃早飯,而凱瑟琳正徑直走向車庫準備上車。

“你不覺得你該吃點什么東西嗎?”她爸爸一邊問,一邊在櫥柜里翻著什么。“來根早餐棒吧?”

凱瑟琳正叉著手臂,拿著淡粉色的手機殼向前走。

“我覺得你應該先吃點東西——”

莉拉走下樓,一邊穿著短褲一邊抱怨自己很冷。

“現在外面7度左右”,戴夫說道,“你覺得今天穿短褲真的是個好決定嗎?”

他再看回凱瑟琳,但是凱瑟琳早已消失在他的視線范圍之內,在這棟房子的某處做自己的事情——他不清楚是什么事——反正是在手機上。

戴夫·波莫瑞寧想知道怎么能讓凱瑟琳少看點手機。曾經有一個月她用掉了整整18G的流量。多數大流量套餐也就是10G封頂。于是他插手干預,將女兒的流量限制在了4G內。

“我還是不想管得太多,”他說,“在我看來,我需要思考的是怎么恰當地限制她。”

“父親偷偷關注她的手機動態”

戴夫13歲的時候,住的地方離現在的家只有2英里遠。他那個時候當然沒有手機,而且家里的電話都是大人們保管好的。如果想和朋友講話,就直接騎車到朋友家里去。他的父母倒希望他一天都在外面玩,晚飯時候回家就好。

說起小時候,戴夫滔滔不絕了好一陣子。他現在是一名56歲的企業律師,不知道怎么把照片上傳到自己的Facebook主頁。

凱瑟琳的一些最好的朋友都從未到過她家,當然,凱瑟琳也沒去過她們家。對戴夫來說,女兒和她的朋友們好像很少一起玩,但是他也懂得,對女兒來說,她們可以說是隨時隨地都在一起。他也會試著看看凱瑟琳發給朋友們的東西——他們家庭滑雪活動的照片,他們的貓Bo的照片——但是他不清楚女兒的朋友們、或她關注的人回復了什么。

他檢查了凱瑟琳的電話賬單,想看看她跟誰打電話、發了多少短信,但是女兒幾乎都不跟人打電話,而且大多數都是用記錄會自動消失的Snapchat在和別人聊天。另一個孩子的父親建議戴夫用微軟的“家長控制”功能來限制凱瑟琳晚上玩手機。他用了一陣子,但是很奇怪,好像每次他一打開家長控制功能,總會有什么理由促使他把這個功能關掉。

他看到凱瑟琳坐在車里等著出發,身旁有兩個背包,一個裝書一個裝電腦。

“你打算穿什么夾克?”他問道。

“我隨便穿個毛衣就好,”凱瑟琳很快答道,就像在老爹問起來之前就決定好了似的。她又走回房子穿衣服,同時攥著手機以防某人窺探的目光。

為了了解女兒,凱瑟琳的父親嘗試偷偷關注她各種手機應用的動態。但少女們的真實生活狀態并未被寫在那些評論里。

比如有些時候,凱瑟琳的朋友會借她的手機去差評她們討厭的女生的照片。而凱瑟琳不能再去那些女孩的主頁給照片重新點贊,因為這是不被允許的脫離圈子的舉動。

戴夫小時候的家距他現在的養女兒的家僅僅兩英里,但是科技讓他和她們的童年存在著天壤之別。

又比如,上周末在學校舞會上,凱瑟琳的朋友們拿到了10個男孩的手機號,但其中5個是七年級的所以刪掉了。在凱瑟琳用Snapchat加他們之前,她忽然意識到要把自己的賬號昵稱改了,因為那是她小時候的綽號,讓她尷尬癥都快犯了。

但是接著,因為她改了用戶名,她的Snapchat得分被清零了。這個應用會在你每收發一條信息后給你一分。Snapchat得分很低的話真是超級尷尬,令人倍感壓力。所以有那么一天,凱瑟琳發了超多的信息并最終得到了1000分。

有很多人在Snapchat上勾搭。她沒發現身邊女孩里有誰把裸照發給男生,但是她知道有些年齡大一點的女生會這樣,因為她們覺得自己遇見了Mr.Right。

從戴夫沒法在在女兒的手機應用找到任何信息可以看出,在數學、籃球、唱歌上表現優越的凱瑟琳,還想在手機的使用上表現更好:做一名知道怎么發狀態、怎么加標簽、什么時候贊、評論什么內容的女生。

她穿著一件海軍藍的毛衣回到車里。戴夫作為父親又小贏了一把。他需要搞清楚Snapchat是拿來做什么的。還有怎么同時當一名華盛頓律師和一位單身爸爸。還有,怎么讓女兒們吃早飯,怎么給她們洗頭,怎么讓她們上學不遲到。

他打開了車載電臺,把頻道從“60s on 6”轉到了他覺得凱瑟琳和莉拉會喜歡的“Hits 1”。這個電臺正在放Justin Bieber的歌。他把目光從公路轉回車里,瞥一瞥副駕的女兒。凱瑟琳正盯著窗外,塞著耳機。

“整個世界都在她的指尖”

凱瑟琳在做家庭作業。她八年級所有的課都有自己的在線主頁,她能夠在這里獲取筆記和作業信息。

有個下午凱瑟琳不小心把手機忘在她爸的車里了。其實她做作業時本不該用手機,但是她依然自動地摸手機,那一刻她都忘了手機沒在身邊的U形沙發上。

她把腳抵在咖啡桌側,把母親用的舊的MacBook放在肚子上。她正在做capstone課程(一種高年級課程,常為學科間的交互學習;譯者注)作業:一篇以她的選擇為主題的12頁的文章和PPT報告。在今年年初,她選了話題“PS與媒體”,探討女性形象是怎樣被雜志呈現的。

她在谷歌中輸入,“怎樣改變瀏覽器標志”,立刻就找到了答案。瀏覽器圖標變成了粉色。她回到文章界面,復制了一行文字,粘貼進要在同學面前展示的PPT。

PS影響的女性,向下年輕至6歲,向上亦超過40歲。

凱瑟琳的媽媽曾經訂閱過《人物》雜志,不過現在貼著她名字的信箱里只有垃圾信件了。

凱瑟琳不需要通過雜志或者是Billboard排行榜來看電腦處理的完美女性。她們一直就在她的手機里,在她長相普通的朋友們的照片中間。她的手機里有朋友艾莎,有肯達爾·詹娜的翹臀,有奧利維亞,也有穿著內衣的YouTube紅人珍娜瑪波。

這些年來,整個世界一直都在她的指間。凱瑟琳有次提出這個說法,來解釋為什么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是13歲的女孩。她覺得自己大概16歲。

“我沒再感覺自己是個小孩”,她說。“我不會做任何孩子氣的事。在六年級后期”——當她所有的朋友都有了手機并開始用Snapchat、Instagram和Twitter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會做我以前做的所有事了。空閑時不打游戲,不會再玩毛絨玩具。所有事,都結束了”。

她擱置在車庫的滑板車落滿灰塵。她的毛絨動物玩具們也換了莉拉當主人。房子后院的木質游樂區空空如也。但她還保留著那塊熒光黃輪子的滑板,因為對她朋友來說滑這塊板還是很炫酷。

凱瑟琳從寫文章的界面切換到新開的Instagram窗口。眼前有張即將轉到凱瑟琳的高中的女孩照片,她正從泳池上岸。還有停車場上空的云的照片。還有一張光線不佳的自拍。她又切換回文章界面。文章有個板塊討論:理想化的女性形象怎樣導致了青少年飲食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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