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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上海外灘4歲半女孩找到了嗎(上海1943的故事)

Instagram刷粉絲, Ins買粉絲自助下單平台, Ins買贊網站可微信支付寶付款2024-05-02 12:30:49【】8人已围观

简介亂的上海1943年。當腦海里的一切都得到證實以后,我決定暫時接受事實,但我絕對不可能是那個摔壞腦子的安妮小姐。坐到梳妝鏡旁,那個叫小菊的丫頭開始給我梳頭,她說:“小姐最喜歡卷發了,還喜歡穿那件白蘭花的

亂的上海1943年。當腦海里的一切都得到證實以后,我決定暫時接受事實,但我絕對不可能是那個摔壞腦子的安妮小姐。

坐到梳妝鏡旁,那個叫小菊的丫頭開始給我梳頭,她說:“小姐最喜歡卷發了,還喜歡穿那件白蘭花的旗袍,真是漂亮極了。”我一怔揮開她的手:“算了,小菊,你去忙別的吧。”小菊恭敬地福了福身子離開。我把頭發梳直,從柜子里找了一件樣式簡單的棉布裙子換上,來到鏡子前,還是我那張清秀的臉,記憶中2005年的臉。嘆口氣,不想多想,還是隨遇而安吧。

爸爸和媽媽都在客廳等我,聽說是那個十四少爺來看我,人參鹿茸帶了一大箱。我下樓,遠遠地看見一個穿西服頭發抹得油光發亮的男人,好象一表人才的樣子。他迎上來:“安妮!”我繞過他上前抱住媽媽輕吻她的額頭:“早安,媽媽。”媽媽明顯愣了一下,眼神里卻是愉悅的神色,她說:“十四少爺,安妮失去記憶后連行為都變得很怪異,請不要見笑。”十四少爺的臉色立刻變得尷尬異常他說:“伯母,怎么會,我以后會經常來看安妮的,那樣她還能恢復得快一些。”

我說:“把你的禮品帶回去,以后不要來找我,記住,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懦弱的安妮了,請你馬上滾出我的視線,我不想再見到你這種道貌岸然的惡心的舊社會的把女人當附屬品的該死的男人。”

十四少爺的眼睛似乎要噴出火,想必他長這么大聽慣了阿諛奉承,人人把他捧得暈頭轉向,被罵一次還不習慣吧。如果是在2005年被女孩子罵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在現在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奇恥大辱。十四少爺強壓著自己的怒氣沒有現出原形,他臉上的笑容僵硬得可媲美僵尸家族的祖先,他說:“小婿改天再來拜訪!”然后灰頭土臉地離開。

我笑得幾乎要暈掉,爸爸忽然拿扇子打了我的頭,語氣里有氣急敗壞的意味:“你這丫頭,這個十四少爺有權有勢連將軍都讓他三分,你這么罵他,恐怕日后他會報復,到時候把將軍搬出來要非你不娶,那連爸爸也沒辦法了。”我忽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不是在2005年的婚姻自由的法制社會,在這個年代誰有權利有錢,那就是天。

3

果然不出爸爸所料,將軍親自登門來促成婚事,末了還半威脅半暗示地說:“安老爺,自古紅顏多薄命,這安妮小姐貌美如花的一個大好佳人,你們可別一時糊涂隨了她,卻斷送了她的后半生啊。”爸爸慌忙點頭回應著:“是,是,將軍說的是啊,十四少爺相貌堂堂家世顯赫,真是難得的佳婿啊。只是小女年幼無知,還辨不清楚是非,日后我安家與白公館結為親家,到時候一定賞臉來吃喜酒。”

“哈,一定,一定。”

我躲在屏風后面氣得牙根癢癢,什么狗屁將軍,我怎么會來到這種地方,遇見這樣的人,還要被逼婚,真是沒天理啊。

晚餐的時候,媽媽沒有像以前一樣卯足勁兒地往我碗里夾菜,她抬眼看爸爸猛抽煙袋的樣子,放下飯碗,悲從中來就抹起了眼角:“老爺,早知道十四少爺是這種難惹的主,不如當初就推脫說安妮已經許了人家了。都怪我太貪心,如今可好,我們就這一個女兒,她不想嫁,我們也不能死把她往火坑里推呀!”

爸爸重重地嘆口氣:“如今這上海可是國民黨的天下,這個將軍可謂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就算咱們把安妮藏起來,他在上海掘地三尺也能找出來啊!”

媽媽說:“不如,把安妮送到我鄉下老家的一漁村去,國民黨的爪牙暫時應該伸不到那里去。”

我一直喜歡自由自在,今天忽然聽爸媽要把我送到漁村去,我自然是雙手贊成,在規矩眾多的大家族里,出入都有人服侍,真的是受不了。而且像十四少爺的丑惡嘴臉以前只能在歷史書上看到,由于背不下來,老師還拿著尺子用力打手心。我說:“好,什么時候送我去?”

爸爸說:“選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安妮,你今天晚上就收拾一下簡單的行李,明天我派人偷偷送你去。”

第二節 那個被我遺忘的憂郁男子

1

這個漁村的人都很謙和,我住的地方在一個不小的四合院里,一間放雜物的閣樓收拾出來,光線很好,我覺得很滿足。媽媽說,以你現在的身份不適合太招搖,況且閣樓也不錯,冬暖夏涼。她說這話的時候回過身去抹眼角,我忍不住上前去擁抱她。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樣的,她是如此愛我,或者說,她是如此愛她的女兒安妮。

漁村是一片還沒有遭受荼毒的凈土,這里有懶洋洋的太陽和海灘,我的房東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太太和一對中年夫婦。老太太我叫她姥姥,叫男人爸爸,叫女人媽媽,這是我的新身份,我每天都穿著棉布的裙子穿梭在海邊,不用干活。姥姥說:“你哥哥去打仗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解放啊。”我能感覺老人心里的牽掛,可是,還有六年呢,戰場上子彈可不長眼睛,能活著回來就是命大的。

2

那天我回到家的時候,家里多了一些人,剛開始我嚇了一跳,還以為那狗崽子這么快就找到了這里。可是姥姥瘦小的身體縮在院子里的凳子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我跑過去問:“姥姥,出什么事了。”

“小小,是那個經常幫咱們村子的一個法國籍的軍官。他中了槍子兒了,大師正在給他做法事,看樣子,看樣子是好不了了,閻王爺要收他啊!”第一次,我看到姥姥是如此的悲傷無助,我以為只有失去親人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表情。

我慌忙地奔回屋子,簡陋的床上,一個身材頤長的男子胸前纏了不少白色的紗布,滲出大片的血紅,他的頭發凌亂地遮住半個白得嚇人的臉。那個所謂的法師搖著鈴蹦來蹦去,把香灰溶到水里,竟要灌給他喝。聞訊趕來的鄉親們已經完全嚇傻了,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止閻王爺來取恩人的性命。

我沖上去打翻大師手中的碗,語氣里全是氣急敗壞:“他會死的,他中了槍傷,要取子彈出來啊。有沒有醫生?不,有沒有郎中?”周圍看熱鬧的人,搖搖頭:“姑娘,別白費力氣了。”說完,紛紛離開,看多了死亡的人都是如此麻木的。我扭頭看床上的人,他的手揪著被單,青筋暴起,心就不記后果的疼了。我是學醫的,取個子彈而已。我點起了燈,拿了一把鋒利的刀子,吩咐媽媽燒了開水,爸爸準備好他喝剩下的酒。

我的手發抖了,他傷口的血已經凝固,在胸口下方三寸處,真是命大。我將刀子在火上烤了,朝他的傷口上切了下去,男子一下子疼暈過去。

3

我在廚房里煮魚湯的時候,姥姥焦急地跑進來說:“軍官先生醒了,只是傷口又流血了。”

我走進屋子,他的臉上的灰已經被姥姥擦掉了,我看見他的臉,微微瞇著的小眼睛,菱角分明的臉,有一點點的不遜,有一點點的熟悉。天啊,我是不是認識他?在2005年的今天,我最熟悉的一個人。可是我忘記了。我竟然忘記了。我捂住嘴巴,他愣住,兩個人的眼神像穿越了時空般糾纏。許久,他問:“小姐,我們認識嗎?”

我不知道自己遺漏了什么。

我微笑,用自己最美麗的微笑來彌補這一段記憶空白。我說:“我叫凌小。”“謝謝你救了我,你真是個奇妙的女孩,你竟然懂得西洋醫術。”他復雜悠遠的眼神落在我淺玫瑰色的皮膚上,描畫出我心里迸發的喜悅的輪廓。

“我叫蘇。凌小,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看著我感恩的說。

“蘇,你相信緣分嗎?”我低下頭。

“我不知道。”蘇聳聳肩膀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這種東西只有童話書里才有。”

“可是,我能來到這里,而且救了你,這的卻是上天的安排。”

“你太可愛了。”他無所謂的聳聳肩。

是啊,我太天真了,蘇怎么會相信?他躺在破舊的床上,這與他的氣質是那么的不相符。

蘇繼續說:“現在國民黨和法租界的人都在秘密地尋找我的下落。我現在受了傷,被國民黨找到就死定了。”

“那要怎么辦?”

“等。”

等生或者等死。我本應該是釋然的,因為蘇在我的概念里是已經做了古的人。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他在我的面前死去,我的心會痛,這太殘忍。

4

和蘇在一起的日子是快樂的。而蘇這個憂郁男子的快樂也是有憂郁色彩的,蘇說:“你看,多么美麗的世界,卻被戰爭糟蹋成了什么樣子?”

“等到1949年吧,一切都會結束了。”是的,我慶幸地想,如果我活得好好的,可能還可以趕上聽毛主席的天安門致辭呢。

“為什么要等1949年?”蘇奇怪地看著我:“49年要發生的事情你怎么會知道?”

對,我應該是不知道,我不能篡改歷史,我說:“蘇,我們都不想要戰爭,可是它掉在地上,我們俯首皆是。”我知道自己說了一句很煽情的話,如果我的那一幫損友聽見我說這樣的話,非吐死不可。但是,在他的眼睛里,煽情代表著才氣。他忽然就笑了,眉頭舒展,左嘴角輕輕上揚,那樣一個壞壞的淡然的笑,幾乎要眩暈了我的眼。

我問:“我是不是見過你?”

蘇酷酷地刮了我的鼻子,眼神里竟然有隱忍的寵溺。趁我發呆,他拖了我的手,扭頭走進回家的夕陽里。我們緩緩經過外灘,夕陽將我們的影子拖得長長的,卻無法分開。終于無言。

5

我和蘇之間的關系變得微妙,也許是因為我們都想要躲閃。我躲的是這個錯亂的年代里的愛情,而他躲的是戰爭的年代里無法實現的愛情。

我常常坐在閣樓里,望著外面的天,眼睛里卻除了蘇的身影,什么都沒有。蘇卻是不會記掛著兒女情長,他趁天黑的時候偷偷地出去打探消息,回來的時候,腳步“咚咚”地響在樓梯上,近了,近了,在我門前停頓數秒,然后回他自己的房間。

我嘆著氣,一遍一遍,無法入睡。我知道,這樣的日子,不會長久。

那天,陽光很好,我正在家洗衣服,村子里突然響起來幾聲槍響,然后狗發瘋般地叫起來。我暗叫“不好”,姥姥已經從門外闖進來,她渾濁的眼睛有片刻的清澈,慌張表露無疑:“小小,你和軍官先生快躲到壁櫥里面去,有一個國民黨的軍官帶著兵進漁村了。”我跑到蘇的房間里,顧不得什么舊社會的男女授受不親。拽著他的手,鉆進壁櫥里。壁櫥很狹窄,有小而圓的洞可以把外面看得清清楚楚。我跑得氣喘噓噓,窄小的空間里,都是彼此的喘息和身上的體香。我忽然意識到,我和蘇靠得那么近,整個人幾乎是陷在他的懷里,他的嘴唇就在我的額頭上若有若無地掃來掃去。

外面突然亂了起來,如同和諧的音符里面突兀的加入了破聲。姥姥說:“軍官大人,我們這小老百姓家里,可藏不了多大的人物。”我有點擔心,因為姥姥年紀大了,壞蛋都是沒有人性的。蘇像發覺了我的緊張,用力地把我捂在懷里,這個動作讓我我感到安全而溫暖。

“聽說,你們家來了一個生人?”那么軍官懶懶洋洋的,肚子腆出來,像一頭吃足食的豬。

“哪有什么生人啊,前一段時間我一個遠方的外甥女來住了一陣子,剛走不久。”

“別跟這個老婆子廢話,搜!”

我嚇得肩膀一抖,然后整個人都緊張地抖起來。蘇輕聲說:“凌小,不用害怕,有我在。”是的,我害怕,我怕如果他們找到這里,蘇就死定了。我閉上眼睛,一陣叮叮咣咣。“報告!沒有發現其他的人!”

“報告,沒有!”我的頭有汗滴下來,浸濕蘇的衣襟。

“沒有是嗎?”那個軍官驟然提高了聲音,嘴角那抹奸詐殘忍的笑看得我心驚膽戰:“把這個老婆子給我斃了!”

姥姥!

我抬起頭的時候,蘇也低頭看我,我們同時從對方的眼睛里看見了決絕的顏色。我突然就微笑了,在他錯愕的空擋拉下他的脖子吻了他的唇。蘇的瞳孔驟然放大有片刻的迷亂。我說:“蘇,你要記得我很久哦。”然后毅然推開他,出了壁櫥之前,我看到了蘇眼中的絕望。

我走到院子里,兩個士兵抓著瘦小的姥姥,顯得那么可憐。姥姥喊:“小小?”我說:“放開我姥姥。”“好漂亮的一個花姑娘啊。”那個軍官盯著我來回的打量,我冷冷地重復:“滾開,放了我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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