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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帶19歲粉絲買車(2022抖音熱門曬提車的秒贊句子五十句)

Instagram刷粉絲, Ins買粉絲自助下單平台, Ins買贊網站可微信支付寶付款2024-05-16 07:20:14【】1人已围观

简介有人欺負你。”“沒有。”堂姐松了口氣,兩片羽毛拂下去:“那就好。”“姐,伯娘現在對你真好,說話都不兇了。”她那兩片羽毛又陡然扇起來,露出兩只凌厲的眼:“哼,還不是錢的作用!”她從細腿褲口袋里,拿出兩百

有人欺負你。”

“沒有。”

堂姐松了口氣,兩片羽毛拂下去:“那就好。”

“姐,伯娘現在對你真好,說話都不兇了。”

她那兩片羽毛又陡然扇起來,露出兩只凌厲的眼:“哼,還不是錢的作用!”

她從細腿褲口袋里,拿出兩百塊錢:“小寶,這錢你留著,別給別人知道好嗎?這是姐的賣身錢!”

“嗯”。

我那時候并不知道,什么叫賣身錢。

呆了幾天,堂姐又走了。

5

再回來,又是兩年后,這期間,我上了初中,已從那些人的眼角眉梢只言片語里探索出了堂姐的營生,明白了“賣身”二字作何意義。

可我并不鄙視她,因為親。我大伯母,一邊鄙視她,一邊變著花樣跟她要錢。

她這次回來,學會了吸煙,長長的指甲上涂著黑色的甲油,上面有妖媚的白色絲線,邪氣入骨,眼睛上的妝更濃,兩片大睫毛比以前扇得快,像兩片扭秧歌的大扇子。

堂姐現在變得很爽利,話很多,且無所顧忌,她說那個鐵礦之都早晚得完,有些姐妹傍了那里的大款,當了三房四妾,表面看終身有靠,其實不過是一時光鮮,那里的人腦子不靈,有錢了只會享受,沒好下場。

她還說:“你們能過上這么好的生活,得感謝那里的傻老爺們兒。”

“我還得去別的地方發展,小姐就像草原上的牛羊,逐水草而居一樣,我們得逐銀錢而居,哪里有錢就往哪流動,千萬不可戀戰一個地方,除非這個地方,夠大,夠好,夠吃一輩子。

大伯和大伯母像聽天書一樣聽她講外面的世界,從來不知道還有一種地方,男人能娶好幾房。

他們已經無權干涉堂姐生活。

她又去了內蒙古,聽說她在內蒙古竟嫁了個人,說男人知道她的過去,但不在乎,后來卻又聽說她的婚姻持續了一年就失敗了,因為男人總是去嫖妓。

再然后,她又去了北京,又做起小姐。北京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連小姐都很高端,動不動就名校校花,俄羅斯少女。堂姐邊做邊謀劃未來,她覺得得有個安身立命的本事,就去學了美甲,后來她開了一家美甲店,就再也不做小姐了。

6

堂姐在外漂泊的這些年,我一直在家上學,當那個“不一樣的孩子”,值得說的是,初二那年,我親媽媽到學校看我。

宿舍的阿姨喊我,說你媽媽來了,我心里正納悶,想著是哪個媽媽,出來一看,竟是她,我早已不認識了。她捧著我端詳了一下,然后像電視里那樣把我摟到懷里,流起了眼淚,我拼命掙脫,宿管阿姨在旁邊饒有興致地看著我,這讓我很尷尬。

她給我買了一塊三千塊的手表,說是名牌貨,我收下了,但并不高興。我并不需要一個手表,只想要三千塊錢,那時候我爸早落魄了,他被人舉報,丟了官職,自顧不暇,我連生活費都沒有。

我學習并不好,數學一塌糊涂,只有語文很好,先天的自卑,導致我連想當一個學霸的夢都不敢做,我害怕站到高處,害怕被人看。

后來學也上不下去了,就到北京投奔堂姐,堂姐把我介紹到了一個飯店,當服務員。

這人山人海里,真適合我隱居。

我睡在集體宿舍,每天工作12個小時,宿舍里的孩子,都有一段辛酸往事,或者窮,或者孤,他們經常聊身世,我從來不說話,我只說我也是因為窮才出來打工。

我不敢說我是個小三的孩子,因為即使到了現在,這也是個被人不恥的角色。

我愛看書,再忙也要看,我不知道人生除了干活還有什么能打發時間。

有一次看《紅樓夢》,探春遠嫁,我一個大男人,竟哭出了聲音。

妾生的孩子,像被封印的妖,永遠走不出那層陰影。

我還不如探春。

5

但好歹,我自由了,我努力工作,誠實做人,總覺得我的人生一定會光明起來,我越來越像一個男子漢,再也不像女孩子那樣柔弱。

我媽媽又來了。

她帶了她和另一個男人生的女兒到北京旅游。我不知道該不該見她,問堂姐,堂姐說,見吧,畢竟血濃于水。

我去接她們,給她們安排了賓館,然后請他們去吃烤鴨,裝鴨肉的盤子像一只白色的小船,漂在潔白的桌布上,我一邊在心里計算這盤鴨肉花掉了我多少的薪水,一邊拈起一張面餅幫媽媽卷烤鴨。我媽緊繃繃地坐著,像是參加一個什么儀式。

當我把卷好的鴨肉遞到她手里的時候,她的眼淚適時地流下來:“沒想到,我兒子到北京工作了,還能請我吃烤鴨。”

不知怎的,我忽然被她一這番感慨,激起了一團火氣,我賭氣地說:“這是我花半個月工資請你吃飯呢,平時我都天天吃饅頭就咸菜......你以為一個飯店的服務員能賺多少錢?”

“我知道......我知道......”

“你以為一個被人拋棄的孩子能有什么好出路?讀得起書?抬得起頭?”

“......我知道,我知道,不容易你......”。

看著她那副卑微的樣子,我又心軟了,趕緊緩和氣氛:

“你們這次到北京帶了多少錢?不夠的話我去我堂姐那里借點。”

“不用不用,我媽帶了張兩萬的卡呢!”妹妹脫口而出。

只見我媽“啪”地一聲把半只卷餅扔在盤子里,瞪著我妹妹:“你胡說什么,哪有什么兩萬塊的卡,那張卡早被你爸拿去還債了!”

妹妹自知失言,不敢再說話。

我忽然明白了,她以為我是在套她的錢。

心里一片死灰。

我忽然再也不想和她們維持這種別扭的親情了,我送她們回到賓館,從此再沒出現。

我去找堂姐,說了情況,兩個人相顧無言。正在這時,收到了媽媽的短信,她說她在火車上,傷透了心,說我一見面就打她錢的主意,一聽沒錢就不再露面,讓我以后再也不要找她,她罵我是白眼狼,說“再怎么著,我也是那個給你生命的人”。

真討厭最后這句話。

她這句話,我奶奶也常說,她說:“要不是我和你爺爺當年橫豎要留下你,你早被那女人打成一灘血水了。”

我寧愿當一灘血水。

我大伯母也常對堂姐說:“你這個小三生的孩子,要不是我肯收留你,你早不知道被誰扔到哪個臭水溝去了!”

忘了說,其實我堂姐也是個小三生的孩子,她比我還慘,因為是個女的,被親爹親媽雙雙拋棄。

堂姐現在洗盡鉛華,已經有了三家店,也結了婚,生活很幸福,她忽然說:“要不我們一起做個了斷吧?”

“什么了斷?”

“拉黑他們!”

她拿過我的手機,把我媽媽的買粉絲拉近了黑名單:“這些年,往他們身上去的錢也夠多了,現在又跟我要錢給小弟買車子,我不想再還了......姐姐幫你,你也幫姐姐。”

我把她手機拿過來,把大伯娘的買粉絲也拉近了黑名單。

然后我們兩人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淚。

我們就像兩條魚,終于對水死了心。

子魚說:

這個悲傷的故事是子魚的一個小粉絲講的,他才19歲,從來沒給人講過自己的身世,這半年,斷斷續續地給子魚講,子魚就聽著,很多細節,如歷眼前,實在令人心疼。

本文經姐弟授權刊發,他們只求隱去真名,說希望這樣的文章,能讓世間男女在情愛面前,克制自己,不要再多出像他們這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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