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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幫粉絲買貓杭州(來個明白人告訴我,我抖音有了一百萬粉絲如何變現啊?)

Instagram刷粉絲, Ins買粉絲自助下單平台, Ins買贊網站可微信支付寶付款2024-04-27 01:29:53【】2人已围观

简介大家都知道有撫慰犬,那么你知道貓咪也可以撫慰人類嗎?可以分享一下你被貓咪撫慰的經歷嗎?你永遠別想征服一只貓。它會求食,不合胃口也會走掉。它會撒嬌,也能沒來由地戛然而逃。你們之間的親密程度取決于它的心情

大家都知道有撫慰犬,那么你知道貓咪也可以撫慰人類嗎?可以分享一下你被貓咪撫慰的經歷嗎?

你永遠別想征服一只貓。

它會求食,不合胃口也會走掉。它會撒嬌,也能沒來由地戛然而逃。你們之間的親密程度取決于它的心情,而它的心情又完全不可捉摸。但是一夜之間,貓忽然成了治愈都市孤獨癥的最佳療藥——根據《2018年中國寵物行業白皮書》顯示,2018年,中國的貓主人數量達到2258萬,與養狗人數的差距進一步縮小,且年輕人更傾向于養貓。

人不必時刻照看,卻能時刻從貓身上獲得撫慰。不管多晚,不管多累,只要回家,你的貓就在等你——或許,這就是越來越多人選擇養貓、迷戀吸貓的原因。花哥與貓的緣分始于8年前,做設計師的他無意中收養了一只小貓,并因此迷上了拍攝貓咪,直到「每天睜眼就想著去哪里拍貓,睡前想著拍到了什么貓,連夢里都是貓」,他索性辭職專心拍貓。

如今,他的電腦硬盤里攢下了三萬多張貓的圖片。這些「貓片」來自全國20多個城市,上海弄堂,北京胡同,杭州西湖邊,廣州榕樹下——只要有貓的地方,就有花哥的鏡頭和足跡。「貓咪一無所有,為什么能給人類安慰?」——這是花哥在拍貓的過程中一直想要尋找的答案。他說,如果有機會,自己希望變成一只橘貓,吃飽就睡,睡醒就吃。以下是花哥的自述,以及他鏡頭中的貓——我是個貓咪攝影師,專職拍貓的。2018年正式把這件事當成事業之前,我已經陸續拍了六年貓咪的照片。我走過了上海大大小小的公園和店鋪,街巷和樓群,去尋找那些流浪或者定居在路邊的喵嗚朋友——這種走街串巷的小貓,是我拍攝的主要對象。我喜歡自然狀態下自由生長的小貓,感覺它們身上更有勃勃的生命力。

「帶魚小偷」一家三口

2017年年末,我重回那條小巷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懷著一點愿望,想再看看能不能遇得到它們仨。如果可以,我想記錄下來它們長大的樣子。那天白天,我又見到了那只貍花小貓。它已經不再是小奶貓的樣子了,但仍然能從眉眼中辨別出來,是我拍過的老伙計。它們兩個縮在車底的一側,一只貓嘴邊是一條帶魚。

偷帶魚的貓

哪里來的帶魚?看到這么生動的場景,我在想出答案之前先按下了快門,算是留下了小貓的「罪證」。旁邊里弄的阿姨發現了小貓叼走帶魚,好笑地往這邊走,小橘貓馬上飛奔溜掉了,小貍花叼起一條魚,飛身上墻,一溜兒走掉,留阿姨站在下面,笑說它,「伊結棍了嘛!」(「它厲害了呀!」)當時我激動地一陣盲拍,也只抓到了它的半截身體和魚的尾巴,所幸,拍到了它叼著魚離開的瞬間。這張貍花小貓偷魚吃的畫面,從此成了我珍藏的「貓片」之一。每次看到,我都會羨慕它那股子野性又自在的勁兒,自己也想去做一只貓。其實,開始拍攝貓咪之前,我對貓沒有感覺。不會特別喜歡,當然也不討厭。真正開啟我愛貓之門的,是一只叫雪白的貓媽媽。雪白這個名字也是我起的,因為它渾身雪白。第一次見到雪白,是在2012年冬天,那時候它只是路過單位辦公區門口的一只流浪貓,毛臟臟的,眼睛亮亮的。我正好出門倒垃圾,聽到它喵喵地叫。雪白那時候大著肚子,已經懷了小貓。我找來一塊酥皮月餅,掰碎了放在地上。她真的過來,把月餅吃掉了。我給雪白找了個紙箱子,做了個窩,希望它冷的時候可以住進去。神奇的事情發生在幾天后。雪白竟然帶回來兩只小貓,一只和媽媽一樣渾身純白,另一只是黑色的身體,白色爪子,像個黑貓探長。我給小貓們起了名字,又找來一個紙箱,它們就算是正式住下了。

花哥鏡頭下的小貓

當時我的職業是設計師,時常會拍一些人文或者風光的圖片。三只小貓定居之后,我自然經常把鏡頭對準它們。園區里也有其他的流浪貓,有了雪白一家,喜歡小貓的同事們和我一起眾籌了許多貓糧,夠它們吃一年。喂小貓的時候,我們就在路邊撒上一排,其他流浪貓也會聚攏了來吃。把貓放到鏡頭下之后,真的會發現它們不一樣的美。不同的小貓就像是不同的女孩子, 有的優雅,有的俏皮。不知不覺的,我的相機卡逐漸被貓片攻占,貓咪越拍越多。感受到拍貓的快樂,我開始把鏡頭對準上海弄堂里的街貓。一開始完全沒有經驗,每天只是隨便轉轉,有時候兩三萬步走下來,只能拍到幾只貓。但是晚上回到家中,看到照片上貓咪的表情,又覺得這一天的路沒有白走。

更有成就感的事兒是,我拍貓的照片也得到了很多人的肯定。之前在網上更新一些圖片,大多是幾個朋友點贊,不溫不火。可是有次我把小貓放進花盆里,拍了一張花盆貓的圖,第二天回頭一看,300多個贊。那對我來說是很大的鼓勵。我掃街更勤了,一到下班時間,腿上的找貓發條就會被迅速擰緊,催著我一刻不停地去拍攝貓咪。漸漸地,我也發現了貓咪在這個城市里游蕩的規律。有些貓白天很難看到,晚上就會出門;一天不同時段去同一個地方,會發現不同的貓咪;拿一根樹枝子跟貓玩,它們隨時能騰空而起,做出各種迪斯科一樣的動作;如果隨身帶著貓糧和貓薄荷,那么大部分貓將變得容易親近。

因為拍貓,變化也在我身上慢慢發生。我本來是個比較宅的人,不太好意思跟陌生人開口講話。但是有時候為了拍貓,不得不征求貓主人的同意,「阿姨,貓貓好可愛,我可以拍下一勿啦?」貓主人通常都會笑瞇瞇地答應下來,還會喊貓貓一起看鏡頭。貓成了人和人打招呼的最佳介質,很多水果鋪和小賣店會養著不同的貓咪,我也成了那些地方的常客。

真正準備全職拍貓,不是一個腦袋一熱的決定。剛剛成為設計師的時候,我總是把不上班的時間花在看優秀的設計、攢新鮮的素材上。設計本身使我快樂。但自從入了拍貓的坑,我好像著了拍貓的魔。收養雪白之后,因為它住在單位,我總想多加一會兒班,多陪它們一小會兒。后來把貓帶回家里,我又著急早點回家,怕它們在家等得太久。出去拍貓的時候,很多喜歡親近人的貓咪會走近我,我可以伸手摸到它們的小腦袋——于是,拍攝的題材又多了一種,摸頭殺。我還專門買了廣角鏡頭,用來拍這些黏人的小貓。跟人相處久了,貓身上也會帶著人的氣息。各地的貓風格迥異。公園的流浪貓大多膽小,店鋪里的老板貓都很霸氣。上海弄堂里的房子高,貓也悠哉,喜歡街邊一呆;北京胡同里的平房矮,貓就俠氣,愛好飛檐走壁;廣州的貓很有生活氣,走在菜市場里左顧右盼,最懂浪漫。

書店里的貓

大多數時候,人對貓的寄望常常是出于自己的想象。比如在北京廣濟寺里的小貓咪,因為久居寺廟,渾身籠罩著佛性,它們和那些焦慮的信徒大不同,總在安閑地曬自己的太陽。有的躍上佛龕,呼呼大睡,有的在大堂里伸懶腰,慵懶自得。有一次,我親眼見到一只小貓,和大殿里跪拜著的人一起「禮佛」,旁邊修行的居士都覺得它很有靈氣,「你看你看,它也會給佛磕頭」,但是實際上,那只貓咪只是懶洋洋地伸了一個舒服的懶腰。不論它是不是真的在拜佛,我都覺得貓比人更加接近佛。它們總是在該吃飯的時候吃飯,該喝水的時候喝水,該睡覺的時候睡覺,該奔跑的時候奔跑,而人類心中想要的東西太多,沒有貓那么專注和享受。

寺廟里的貓

2017年10月,我辦了半年停薪留職,開始把時間都花在拍貓上,每天睜眼就想著去哪里拍貓,睡前想著拍到了什么貓,連夢里都是貓。辭職的決定變得自然而然,我向貓學習,去做自己真正喜歡的事情了。真正把精力完全投入在拍貓上之后,我的貓咪知識也逐漸豐富了起來。原來僅僅是普通的中華田園貓,就有那么多種浪漫的叫法。白貓背上一點黑,叫做將軍掛印;黑貓尾巴上一點白,叫做墨玉垂珠;黑貓蹄子上四處白,是踏雪尋梅;如果連肚子上也是白色,那就是烏云蓋雪。除了按照毛色分類,我還把貓咪打上了各種不同的標簽。寺廟貓、高校貓、辦公室貓,是單眼還是異瞳,是相親相愛一家子還是獨來獨往一只貓。幾年下來,我積攢了兩萬多張貓片,只是坐在辦公室里分類和修圖,都經常可以忙上整整一天。

現在,想擁有完全負能量的一天太容易了。豬肉漲價了,房子跌價了,明星出軌了,手機又彈出暴力事件的新聞。看看銀行卡的余額,不知道自己在為什么工作。每個人活得很喪,生活這只巨獸,壓得每個人喘不過氣來。可是,當我走進一條滿是貓咪的弄堂,時間的節奏好像忽然就慢了下來。弄堂里的人和貓咪仿佛不受外面喧囂世界的影響,人喝著茶,貓曬著太陽,一切不疾不徐,好像就該是生活本來的樣子。我整個人會一下子放松下來。我想,這也是最近這些年養貓的人越來越多的原因。最近幾年,我明顯感覺到貓咪的IP變得火了起來。最直觀的是各種影視劇,你已經很難不在一部商業電影中找到貓的特寫了。《轉山》啊,《羅曼蒂克消亡史》啊,陳凱歌導演的《妖貓傳》,主角就是黑貓。至于微博中那些白茶和吾皇、日食記里的酥餅大人這些貓咪形象,更是俘獲了很多人的心。我的微博粉絲也在不斷增長,我想,我大概是幸運的,在一個擼貓盛行的時代,正好選擇了對的位置。

拍貓的過程中,感動常常來自不經意間。前年夏天,有記者想要采訪我,陪我一起掃街找貓。一群廚師和服務員在過了飯點兒的時間吃飯,一只店里的三花貓跳上了凳子,也跟著伸長脖子。戴白色廚師帽的大姐看到它,笑吟吟夾了一塊肉遞給它,小家伙低頭準備吃的時候,被我剛好抓拍下來。這種鏡頭可遇而不可求,很多時候,好多次的等待和失望,才能換來一次好運。有時候,我全副武裝地背著三個相機,滿當當的貓糧和貓薄荷,走半天也遇不上一張好照片,可是就再轉一下下一個街角,常常就會有驚喜的收獲。像這樣人和貓和諧相處的照片還有很多。但有的時候,我也會遇到城市里被捕的貓咪。有次在巷子里找貓的時候,一位阿姨很警覺地看著我手中的相機,問我到底想做什么。她常年在弄堂里喂貓,遇到過不少拍照踩點的貓販子。

她把我當成了他們的同類,我解釋了半天,才得到信任。后來,阿姨告訴我,她曾經丟過幾只小貓,喂食的時候發現不見了。她就跟著那些來拍照的人一直走,去他們的住處吵架,最終竟然真的把自己常喂的小貓帶了回來。對她來說,那些小貓就像是她的孩子。我也真的見到過被關在籠子里的貓,幾天之后再去,有人說已經被吃掉了。在一些城市,真的有人去吃貓。在那以后我養成了另外一個習慣,再也不在街邊的攤位上吃肉串了,因為不知道那是不是又是一只不幸被捕住的貓咪。我開始注意隱蔽貓咪的位置信息,通常不會告訴陌生人它們來自什么地方,也試著發布一些圖片,請附近的人領養投喂。拍了這么多貓咪,能夠為它們稍微做一點事情,心里更覺得安慰。貓咪一無所有,為何能給人類安慰?有時候,我腦袋里也會冒出這個問題。我的每張貓片發出來,都會吸引一大波粉絲聚眾云吸,有人留言說,忙了一天,累到虛脫,看到貓貓的眼神,一下子滿血復活了。也有人剛被老板一頓臭罵,覺得生無可戀,卻被我拍的貓咪治愈。

有科學論證,貓咪控制人類是靠著它們萌萌的頭身比,能夠激起人的母性。也有人說,貓像情人,最能滿足人的征服欲。可我覺得,貓咪更像是一個小型精神避難所,可以容壓抑的現代人在里面喘口氣,因此,越來越多的人類也成了心甘情愿的鏟屎官。現在我的家里也有兩只小貓,都是我收養的中華田園貓。大貓叫做炸彈,跟我一點也不親,倒是經常要小心他撓我。小的三花倒是柔軟的多,是一只非常喜歡叫的小話癆,最喜歡招惹炸彈玩。最近幾年,我常年在外面拍貓,兩只貓咪早就托付給爸爸媽媽照顧了。有時候回到家里,炸彈并不會跑出來迎接,只是像個陌生人一樣探探頭,看我一眼,表示知道我回家了。倒是在面對我爸的時候,它總是表現得格外黏人和親昵。炸彈有時候會狩獵。它一個夏天可以抓到很多只壁虎,然后叼到衛生間找我媽邀功。我媽把壁虎掃走,它就會上躥下跳地尋找戰利品。有時候我爸在家里坐著看電視,炸彈就會一躍而上,坐在他的腿上,呼嚕著睡著。

花哥家的「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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